罗大佑鹿港小镇早期的(罗大佑鹿港小镇live)

一、罗大佑的童年的听后感,300字左右

1、《童年》是罗大佑早期影响最大的一首歌。张艾嘉首唱,后来罗大佑在《之乎者也》里翻唱了这首歌。自己的感受就是作为一个80后的我,听到这首歌,不禁有点酸楚,十分怀念过去流逝的岁月,怀念那个懵懂的童年时期。渐渐长大了,我们不得不和成长妥协,时代的记忆也会掩盖过去总总的记忆。

2、绝大部分人认为《童年》是一首描写童年纯真的一首歌,其实,这首歌是罗大佑批判歌曲的前奏,或者本来就是一首批判歌曲。罗大佑曾经说这首歌:“旋律,几个小时就出来了,但歌词写了很久,写了5年!”为什么要对那么一首口语化的歌词化那么长的时间呢?不能不提起罗大佑看过的唯一的一本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还有一部小说《约翰可利斯朵夫》他才看了一半),可以看出罗大佑对童年的回忆是痛苦的,也是批判的。

3、罗大佑少年时代就每天在家里练习弹琴,外面的小孩子们在玩耍。他的父亲是个矛盾的人,让他学钢琴并不是要他以后从事音乐。在罗大佑长大以后和父亲激烈争吵要不要从事音乐的时候,他当然想起了钢琴前的童年。《麦田》里的主人公的反抗,逃学逃家给罗大佑这个好孩子带来了很大的刺激。所以,罗大佑对他的童年是反抗的,这种反抗在《童年》则是受到了《麦田》和当时的校园民歌的影响。无奈,是《童年》整曲渲染的情绪,它和同专辑的《未来的主人翁》相辅相成,批判了现代教育对少年的摧残。长大、独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是罗大佑童年的期盼。

4、但是,恰恰是剥夺了他童年的欢乐的钢琴,帮助他成年以后找到了他最能依赖的灵魂依托--音乐。这对罗大佑的心理矛盾来说,实在是一种悖论,象极了卡夫卡小说《变形记》里的甲壳虫。90年代初期,罗大佑承认,当时他看了一些存在主义的作品。我们在《童年》里也能够感受到罗大佑对存在主义思潮的思考。

5、具体到歌曲里,罗大佑没有选择《未来的主人翁》的表现方法,而是运用了存在主义的虚拟、梦魇的渲染方法,将批判的主题通过对童年无奈的方法很淡很淡的渲染出来。相信罗大佑看过存在主义作家加缪的《鼠疫》。这种表现方法在罗大佑的作品中除了《摇篮曲》以外,再也没有出现过。整个歌曲带来的象征意义要超过后来的其他直白的批判歌曲。而普通人听来只能感觉到那股淡淡的哀愁,而这种哀愁的背后必须经过生活的磨练才能体会它的出处。因此,我愿意说《童年》是唯一的一首存在主义的国语歌曲。

6、谁能思考“等待游戏”、“心里初恋”、“迷迷糊糊”、“这么孤单”到“盼望长大”之间的关系呢。《鹿港小镇》里质疑了“家乡的红砖”和“水泥墙”的关系,而《童年》的“盼望长大”不料却是盼望一个纷杂的社会,一个挣扎的灵魂和虚伪的人生。

7、这就是罗大佑用每一个人都有的童年的纯真的盼望告诉我们未来的主人翁的全部悲哀,不过他用的仅仅是一首歌而已。

二、罗大佑说的鹿港小镇是哪里

1、鹿港小镇位于台湾中部西海岸,人口八万,却曾有着显赫的文化历史。“一府二鹿三艋舺”是早期台湾汉文化鼎盛发展的标竿,分别指的是台南、鹿港和台北万华,其中鹿港是当时文化与商业的港埠重镇。

2、《鹿港小镇》歌曲是罗大佑1982年发行的首张个人专辑《之乎者也》中的第一首歌曲,又名《台北不是我的家》,不同于同一时期台湾歌曲的吉他弹唱风格这张唱片带着鲜明的摇滚风,由此迅速成为台湾摇滚第一人,同时也是罗大佑最早的、最深刻的政治歌曲之一。

三、不只是歌的《鹿港小镇》

印象中好长时间没专心的听首歌了,这缘于自己承受不了当今一些快节奏歌曲的吵闹。前些日子偶然间听到少年轻的同事哼唱《鹿港小镇》,好诧异于他们这一代人会唱这种风格的老歌。年青人告诉我,说这是某电视台“好声音”比赛的歌曲,一个叫彭佳慧歌手唱红的,从去年起就流行了。还笑侃,看来你老人家落伍了。不禁哑然失笑。打算找时间网搜一下,重新听听几十年前罗大佑的这首经典曲。

车里CD碟盘也不知尘封多久,平常上下班途中倒是习惯于顺手扭开调频广播。“东山人民广播电台,这里是FM103.1调频广播”……播音员娓娓动听的乡音乡调倍感亲切。无独有偶,广播里电声渲染的前奏,久违的旋律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富于哀怨情感的女声出现了,不正是我想听听的《鹿港小镇》?“假如先生你来自鹿港小镇/请问你是否看见我的爹娘/我家就住在马祖庙的后面/卖着烟火的那家小杂货店”……

记得罗大佑写《鹿港小镇》应该是在1982年,收录在当时唱响两岸的《之乎者也》专辑,演绎台湾岛城市化进程中,人们对城乡新旧更迭的疑惑迷茫。据说当时在台湾和《绿岛小夜曲》等还被当局列入禁歌,84年左右盒卡带才在大陆翻录售卖。

那时候喜欢歌曲《鹿港》,缘于对年轻的罗大佑那带点愤怒又带点悲凉声音的喜欢,对歌词表达的意思其实也不加理解。早期配乐录制水平和播放设备当然与现在的更是无法比拟,加上多年后,歌坛“教父”老罗先生那混沌沙哑的男声,实在再也不敢恭维。说热爱,纯属愤青时代装忧郁跟风追星。

实话说,几十年后的今天,再听彭佳慧改编翻唱的《鹿港》这首歌曲,其饱含深情的演绎,特别在副歌部分,融入重金属摇滚元素,更符合时代韵味,呐喊式的唱响也更具爆棚冲击,在高潮音阶处唱音戛然而止,三秒的停顿后高亢音重现,演唱极具酣畅淋漓……让我不禁有寻找歌曲创作背景的想法。

首先这首歌旋律动听、歌词韵律和谐;再从词义内容方面,很容易勾起人们对记忆中美好事物的回想与叹息;“听说他们挖走了家乡的红砖砌上了水泥墙”,更是对美好的传统事物被时代浪潮冲刷直至消逝的感叹,而一句“得到他们想要的却又失去他们拥有的”传达出惋惜之情。现实当中人们得到和失去往往是要付出等出代价的;“门上一块斑驳的木板刻着这么几句话,子子孙孙永宝用(保佑),世世代代传香火”,更深层次对家乡世代传承文化的深深怀念。这就歌曲容易引发听众共鸣的原因吧,加上时尚的伴奏配乐,似乎更符合年轻一代的口味,难怪乎年轻人会哼唱认同。

那一天晚饭后,和爱人沿南门湾往澳角尾方向散步,薄浪轻拍着沙滩,微风徜徉。无独有偶,堤上的冷饮摊循环播放着《鹿港小镇》,一个女孩抱着吉他,与拉杆音唱应和共唱《外婆的澎湖湾》。早听说南门湾片区即将迎来新的大开发,不久的将来,滨海景观道、文化休闲公园、历史文化街区、公共旅游休闲区及公共配套设施即将成为现实。

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来自大陆南端的李海鹰,也有一首传遍大江南北的民谣式歌曲《弯弯的月亮》,歌里用悠扬婉转又带点忧郁的声音唱着:“我的心充满惆怅,不为那弯弯的月亮,只为那今天的村庄,还唱着旧日的歌谣”。这同样引起共呜,至今传唱。

恍恍惚惚间有点明白,为什么82年的台湾会唱着《鹿港小镇》,而89年的大陆会唱着《弯弯的月亮》。对现代化的渴望和老传统的怀念,都是殊途同归,这就是共鸣点。

夜幕下的海湾有些模糊和不现实,轻浪追逐抚拍着沙滩,空气中夹杂海的腥味,风止了,随风而逝的何止是古风情怀?那浪拍声,我想该是传统在新浪潮冲击下的叹息,想想家乡这些年来在美丽的海湾边,高高耸起的钢筋鸟巢,只能说,时代总是在进步的,由内而外的尽是无奈,由外而内的却是必然吧。

还是回头说说《鹿港小镇》歌曲。想当年,一些在民间私下流行的歌曲,宝岛和大陆一致的禁播,以“靡靡之音”为由据多,当然还有其他理由,不一而足。像齐豫的《橄榄树》也是属于禁歌之一;在台湾,罗大佑的《鹿港小镇》,歌词原词为“台北不是我的家”,不还被迫改成“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每次听《鹿港小镇》,都颇有点儿感慨。